第50届美国休斯敦国际电影节4月底落下帷幕。来自贵州的大型纪录片《与自然共生》(InHarmonyWithNature)获得评委会最高奖雷米大奖。这是该电影节创建50年来,首次有中国纪录片获得该奖项。
《与自然共生》由多彩贵州文化艺术股份有限公司投资拍摄,纪录片通过一对来自美国哈佛大学的兄妹在中国占里村的亲身经历,为观众展示了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侗家山寨。该片历时5个月拍摄完成,秀美的贵州风光、神秘的侗族风情,在镜头下表现得极为唯美动人,而负责该片摄影制作的,却是中国传媒大学一个大三的学生刘牧奇,他,也是碧桂园威尼斯的首届毕业生。
刘牧奇2011年以优异成绩从碧桂园威尼斯初中毕业,高中三年就读于雅礼中学,2014年高考同时获得中国传媒大学和北京电影学院录取,现在中传读大三的他正在全力准备自己的留学申请,他的留学目标是纽约大学或哥伦比亚大学,因为那里有全球最好的电影专业,这次获得雷米大奖,将为他的研究生申请加分不少。
认真的态度和能吃苦的精神是成事的必要因素
狮子座的他看上去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成熟,在他身上最突出的特质就是做事时有一股极为主动投入的精神,只要是他想做的,他就一定会全力以赴把它做到最好,而且为了把事情做好,他从来不怕吃苦。
初中的时候,他迷上了吉他,于是你会看到他疯狂地利用一切课余的时间练习吉他,课间的时候他会空手练习指法背记和弦,扫地的时候他会拿着扫把装模作样地弹唱,晚自习后他还会偷偷溜到琴房或体育馆紧闭门窗黑着灯弹唱,他母亲说那段时间在家里你以为他睡觉了,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可你到窗户一看,他还坐在床上,拿着把无弦的吉他在练习。
高中的时候,他喜欢上了电影,于是他自己阅读了大量影视类的专业书籍,而且他花了巨大的精力坚持观赏各类电影并撰写影评。“放假回家,刘牧奇很少出门去玩,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专业的学习,哪怕是过年的时候,他学习的节奏也不会改变。”他母亲杨毅女士说到自己儿子的时候不无自豪。她说当儿子拿到北影和中传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都觉得很意外,因为那年北影在全国就招了两个高中应届毕业生,其中一个就是刘牧奇。
这次拍摄《与自然共生》,他们在贵州最偏远落后的山区工作了5个月,每天扛着笨重的摄影设备,跋涉在崎岖的山路,钻进湿热的丛林,忍耐蚊虫和蚂蟥的叮咬,期间还多次遇到山路塌方,但他从来没有说过一次苦,经常白天超负荷工作,晚上还主动与导演沟通各种拍摄的细节和想法。导演田野称赞他:“很专业,能吃苦!”
5月底,刘牧奇回到碧桂园威尼斯拍摄他的毕业作品《后羿射日》,在短暂几天的拍摄过程中,笔者更是真实地看到了他身上那种精益求精、不怕吃苦的成事精神。一个细节是从前一天的开拍准备到后面三天的拍摄四天四晚他总计睡觉的时间是14个小时,而在工作的时候你看不到他一刻打盹失神的时候,作为导演,他总是满怀热情和自信出现在每个人面前,与演员讲戏、与摄影探讨机位和镜头、与灯光师研究光影……还要调动大家的情绪、安抚不肯配合的小演员,尽管喉咙嘶哑,但他不会让你看到他的疲惫。“每一件事情要做好都会很辛苦,而你要超越别人,就得更辛苦。这是我的毕业作品,我希望每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
广泛的兴趣和丰富的经历对未来很有好处
“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太早决定自己未来要做什么,初中的时候,兴趣可以更广泛一点,什么都去尝试一下,有时候这些看似无用的经历,在未来却会让你获益匪浅。”在回忆自己中学生活的时候,刘牧奇这样说。
初中的时候,他喜欢音乐,迷恋吉他,也喜欢文学和足球。在音乐老师的支持下,他组建了学校第一支电声乐队,并成为第一任主唱,那个在台上流着汗唱着Beyond的刘牧奇曾经是许多低年级学生的偶像。他还是学校初中部第一任学生会主席,是爱心妈妈演讲中唯一获得过现场评委满分评价的演讲者,也是学校各类活动的中坚力量。在初中的毕业典礼上,他与邓锐新合作表演了一首原创的毕业歌曲,感动了在场的所有师生。
更多的经历会让你获得更多的自信。大一大二的时候,他会把中传各领域优秀的学生组织到一起,去为一些公司拍摄宣传作品或广告作品。就是那些拍摄的作品,让他被导演田野相中,邀他一起拍摄《与自然共生》。这次毕业作品的拍摄,从编剧到制片到摄影到后期制作,他凭借自己的个人魅力就组织了一个专业的拍摄团队,这些组织策划的领导能力,其实正是从以前的一次次历练中培养出来的。
有天赋还有热情,而且还很努力,这样的人有足够的理由得到成功的更多青睐。期待在不久的将来,在中国电影行业,我们能更多地看到这个名字——刘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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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斯敦电影节:休斯敦国际电影节由休斯敦国际电影协会创办于1968年,堪称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独立电影节,与旧金山国际电影节、纽约电影节并称北美地区三大评选性质的电影节。其作品最高奖为雷米奖。
附:刘牧奇初三时的一篇获奖作文
那一轮明月
九(一)班刘牧奇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老男孩》
我常常会在书桌前,挪开厚厚的复习资料,努力地透过台灯反射在窗户上的虚像,去寻觅那轮高挂于夜空的明月。继而望着它,静静的思索,在脑海中拼命地去追赶那月光下渐渐逝去的年华。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学习钢琴,但它只是我幼时的任性换来的强制性教育的结果。初一那年,音乐开始真正进入我的生活,我买了一把吉他,没日没夜地弹着,我的手开始破皮,接着开始长茧。在我的影响下,一群伙伴也开始走进了音乐世界。他们和我一起,起早摸黑地进出着音乐教室;一起在小房间里弹琴唱歌,聊着音乐;一起跑遍全县的琴行,看遍每个牌子的乐器;一起看着beyond的演唱会,跟着嘶吼,咆哮。
我们的肩上总习惯性地背着一根背带,口袋里总放着几块拨片,扫地时,双手总会在木柄上来回挑动。后来,我们得到了很多的鼓励和支持,于是便想着开始组建一个乐队。自那时起,我们就更加的拼命,努力。
每天下晚自习后,我们拿着自己的乐器,偷偷地溜进音乐教室,偶尔还会有人在门边放哨。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从未打开过灯。于是我们坐在靠窗边的地板上,借着那淡淡的月光,翻动着密密麻麻的乐谱,有时我们会因为弹错而一起笑,会因为太投入而忘记了时间。我们唱着,弹着,聊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
就是在这淡淡的月光下,我们排练好了第一首歌,而后,我们依然在夜晚,俯着身子一个挨着一个溜进音乐教室,抱着吉他,贝斯,弹奏着那一首首老歌,那时的我们对音乐没有偏见,不会在乎所谓的流行、现代,我们享受的是音乐本身带给我们的快乐。
在初二最后一次期末大会上,我们站在台上第一次唱出了我们的歌。在上台前的几天晚上,我们偷偷的来到舞台上,去模拟,去想象。没有灯光,没有音乐,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的脸上。
那时的我们常坐在一起抱着吉他,谈论着梦想,那时的我们相信,梦就在前方。
一年过后,我们坐在了厚厚的书本前,无奈的放下了肩上的背带,将吉他放入包中。吉他弦开始附着浅浅的锈迹,曾经数也数不完的拨片也不见了。我常在想,那时的我们是怎样的执着,热血,而这也许就是青春吧。
我想念那时的月光,和月光下的我们。
来源:红网综合
作者:陈亮
编辑:彭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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